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,各国军方意识到“免手提”腕表的重要性,这才启发了一般民众对手戴腕表的热切需求。
1926年,发明了第一块自行上弦的腕表,从1960年起,传统的圆形表样普遍受到接受。瑞士对腕表的进一步改进,就是把怀表所具有的计时、日历、陀飞轮及自动发条装置加以微型化,而装设于腕表上。
1952年在美国、法国和瑞士生产出第一块电子表。1967年,纳沙泰尔的电子钟表中心开发出第一块石英手腕表,并在1970年以不同瑞士品牌的名字开始大量生产。自此,新的技术开始快速开发。
最早一批从欧洲传到中国的时钟,是由耶稣会教士引入的,他们以传扬基督信仰,建立天国为志,早于16世纪中叶就来到中国了。他们迅即了解到,可以藉着传扬西方累积的科学知识来达到宣教目的。他们成功掌握了帝王的口味,在其后的两个世纪中,介绍了很多天文学家、医生、画家和制表匠到朝廷来。
第一个洋钟是在1582年运入中国的,并于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献给总督陈瑞。
1601年利玛窦(Matteo Rici)神父到中国,得到万历皇帝款待。利氏进贡了一座有驱动坠的铁钟,它每小时发声四次;钟身置于木柜内,柜身刻有龙饰,以鹰嘴指示用汉字写成的时间刻字。
洋钟大受欢迎,并不是因为中国人对于时间精确与否极其关注(以当时的技术也根本未能做到非常精确),而是因为钟表新奇鲜见,遂一时成为天子和朝廷中人争相谈论的东西。
1912年以前,中国人仍以“更”(两小时)来划分一天的时间,而每更分为100个时段,每段一分钟;西历则每天分为24小时,共96个刻钟,每刻钟15分钟。可见两者并无相关之处。
17世纪以后,耶稣会教士开始起用中国工匠造钟。利玛窦神父本人,就连同两位本地工匠造了一个铜钟,可以每隔两小时(一更)报时一次。
1630年,来华二十二年的耶稣会神父阿尔瓦罗·塞梅多(Alvaro Semedo)说:“中国人极欣赏西洋的机械技术。他们懂得造桌钟。假使他们的工资跟西洋的匠师一样高,他们可以做得更精巧。”由此可见,天才无经济支持,也无用武之地。
中国宫廷的造钟坊是乾隆年间(1736-1795)建立的。监督的沙林(Chaler)神父,辖下有差不多一百名奴仆。
接近1810年的时候,有几份报告提到当时在广东省售卖时钟的西方商人,说他们惨淡经营,原因是要面对来自本地产品的竞争——它们可以以低一半的价钱出售啊。
到了18世纪,清廷所见的钟,无不手工精巧,而且镶嵌了华丽耀目的宝石黄金,都是西方使节争相敬赠,以取悦天子的。为了出奇制胜,献上的表更益发珍贵。于是,更多具代表性的造洋钟技术得以在中国流传,广为人知。
1811年,法国驻北京的领使写信给拿破仑,他说:“现在到华的外国使节,都手持奉献,上贡成应尽之礼,然因汉人对于艺术美感的机械作品,未能欣赏,每多只将之堆放在宫中仓库。我国正动干戈,所献之礼,宜由陛下工房之所出,设计轻巧,方便使吏携带。
钟表贸易一向给驻扎在广东省的海军将领垄断,然而因大量货品充斥涌入,不久,此门生意也变得甚难经营。
1824年,宝威(Bovet)兄弟从瑞士到广东经商,复兴了钟表业。当时,宝威的手表是在纳沙泰尔(Neuchatel)的弗勒里耶(Fleurier)生产;时至今日,这些地方仍然是制表的中心。
1840年,宝威兄弟率先为自己的产品采用了中国的商标名称,叫做“宝哗”或“播威”,都是从“宝威”字音译而来的。直至20世纪之初,这牌子仍然深受欢迎。
同时,中国人也开始输入欧洲的游丝发条,然后以合理的价钱,生产日常使用的表。值得注意的是,现在的欧洲,反从亚洲,特别是香港,输入很多制表用的石英。
总括而言,中国人最初对入口的洋钟是不感兴趣的。第一,因为东西方计算时间的方法不同;第二是中国人不像洋人般要求时间精确;最后,因为交通和气候因素不利精细的机件操作。洋钟吸引之处则于在精巧的设计,美观和名贵的装饰,中国宫廷视这种贵重的礼品如珠宝首饰,或是一些自己会动的小玩意。